我在海邊吹冷風(J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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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澤】荒年 23

  • 預計中長篇,結局HE,請安心食用!

  • 私設有,巨型OOC,請慎入!

  • 這是一篇狗血灑滿地之重新追愛的故事!

  • 努力保持一週兩到三更!

  • 希望各位看完後能留下一些心得,這是我的精神糧食!

  • 沒問題,請往下觀賞!




「當年你的名號可是響徹了整個甲子園,青道高中的熱血王牌左投手。」

木山教練在高中棒球界已經待了有二十餘年,帶出過無數支隊伍,當中也有不少優秀的選手後來進入職棒大放異彩,時至今日儼然是這些後進的大前輩,對於年年都在培養進軍甲子園隊伍的木山教練又怎會忘記當年轟動一時,勇奪夏甲亞軍的熱血王牌左投手澤村榮純。

要不是澤村在奪下夏甲亞軍後從此消失了蹤影,木山也不會看到對方後一時認不出人來,還是觀察了好久才敢確定澤村榮純就是當年在甲子園投手丘上大顯身手的關東左投手。

「夏甲之後你沒進職棒實在太可惜了,我還記得當時也有大聯盟的球探找上你呢。」

木山伸手拍了拍澤村削瘦的肩膀,字裡行間不無充斥著惋惜。

「——多謝木山教練掛念,沒想到這麼久的事了您還記得這麼清楚⋯⋯」

澤村想著現在應該要面帶微笑接受木山教練的惋惜,然而他再怎麼牽動自己的嘴角,最後只成一道僵硬的弧度,不上不下的卡在臉上,笑得比哭還難看。

「當然清楚,記得很清楚!說到這個,御幸也是青道出身的,那時候的青道多強啊,連續兩次打進夏甲,你們這對投捕的名號也響叮噹啊!」

當木山提起過去的事時,御幸便下意識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澤村,只見對方僵著身體動也不動,一張臉血色全無,掛在嘴上的笑意也是硬擠出來的,那副勉強自己的模樣讓御幸一也心疼不已。

「木山教練過獎了。」

顧不得禮貌的問題,御幸邁步上前站到了澤村和木山教練的中間,用身體擋住了澤村,好讓對方的狼狽不被外人見到,他笑著應承木山教練的提當年。

「沒想到,真沒想到,你們這對投捕竟然多年後在同一間學校服務了,我很期待啊,由你們兩人一起會帶出怎樣的隊伍,就讓我們在之後的選拔賽上見吧。」

木山看了一眼休息區,自家隊伍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是時候握手言別,他笑著朝御幸伸出了手,再見面就是夏甲的舞台上了。

御幸握住了木山教練伸來的手,臉上掛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商業用笑容,朗聲道:

「好,一定。」

 

 

 

送走了東明高中的球隊後,跟在身後的棒球社成員們開始躁動不安,剛剛東明高中教練說的話他們都聽到了——

「澤村老師!你明明以前打過棒球,為什麼要騙我們沒打過?」

「老師你明明和教練過去是投捕搭擋,為什麼現在要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老師你為什麼後來沒進職棒?拿過夏甲亞軍的左投手應該有很多球團要啊!」

那些澤村不想提及的過去最終還是面臨了被揭開的命運,來自四面八方的詢問疑惑讓澤村幾乎頭痛欲裂,他一點也不想回答這些問題,然而這群少年一點眼力見也沒有,只顧著七嘴八舌丟出自己的疑惑,巴不得澤村鉅細靡遺的將所有事情都說一遍。

聽孩子們那些無心但對澤村來說扎心的問題,御幸不敢去看對方的反應,但他知道澤村現在的狀況一定糟透了——

「你們是不是嫌今天比賽打得不夠累?」

學生們還不消停,御幸擰起眉頭,神色嚴肅的掃視所有棒球社的球員們,低沉的聲線帶上了一絲嚴厲。

本來還想著起鬨的少年們看到兩位師長難看的臉色後,所有人識相的逐一閉上嘴,最後整個停車場回歸先前的寧靜,少年們面面相覷卻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響,這股壓抑的沉默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不自在。

「既然還有力氣問澤村老師這麼多問題,那不如把力氣花在訓練上,全員現在立刻繞球場跑二十圈,馬上!」

雖然這群孩子很有自知之明,但畢竟還是少年心性,有時候還是會不小心得寸進尺,所以御幸一也身為教練師長,在有必要嚴厲的時候絕對不能心軟,何況現在站他身邊的澤村幾乎就要被口水給淹沒,整個人幾乎搖搖欲墜,御幸一也的心疼得都快死了。

他知道過去的事一直都是澤村心裡跨不過的一道坎,但御幸一也不知道的是這道坎竟然如此之深,猶如萬丈深淵就算拿再多的沙土去填補也填不滿,像是石沉大海般,落入水中再沒有回音。

聽到要繞球場跑二十圈,這群棒球少年們不樂意了,雖然不知道兩位師長到底是為了什麼臉色才變得那麼難看,但莫名其妙就要讓他們受罰繞球場跑步,血氣方剛的他們自然不服了,他們又沒做錯什麼事,為什麼要被罰跑操場!

「御幸教練,我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罰我們跑球場?」

帶頭抗議的是三年級球員,本來學校無預警換掉球隊總教練這件事就已經讓他們這些三年級生感到耿耿於懷,畢竟從他們入學進入棒球社後,一直都是前教練細心指導訓練,如今他們的一身本領可以說是前教練給予的,本想著高中最後一年,最後一次進軍甲子園的機會,他們說什麼也要拚盡全力帶教練一起登上這個日本高校棒球界最高的殿堂——

結果卻在預賽開始前的兩個月卻被告知教練要離職,最後教練還無聲無息地離開沒留下任何隻字片語,就這麼拋棄他們這群為了棒球為了教練而奮鬥的三年級學生,這都算什麼事!

「不顧澤村老師的意願一直問一些私人問題,這叫沒做錯?」

「沒有注意禮貌只說自己想說的,只聽自己想聽的,有尊重我們嗎?不懂尊重這件事,這是對的行為?」

不是沒有感受到三年級生對自己的敵意,但這些御幸一也都可以理解,就像當年在青道時,片岡監督因為又一次與甲子園失之交臂,以一己之力扛下敗北的責任,認為是自己能力不足,所以決定辭去總教練一職以示負責,那時落合教練早早就出現了,所以大家心裡很快就有了底,為此他們破釜沈舟、背水一戰,拿下秋季大賽冠軍取得甲子園的門票,都是為了用這個成果作為留下監督的籌碼。

可這群孩子不同,想要用取得甲子園的門票作為報答的方式,可他們還沒開始就被宣判了死刑,必須予以回報的人離開了,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棒球少年們。

御幸一也明白這樣的心情,可這不能作為三年級生們肆無忌憚的理由,他可以接受這群孩子們的質疑與不信任,但絕不接受他們的無禮和頂撞,這是原則也是底線。

「那你們大人就尊重我們這些學生了嗎?沒有告知,沒有說明,擅自把渡川教練換掉,然後只說了一句會有新教練來,就把我們丟下不管——」

「這就是你們大人說的尊重嗎!」

本來就已經滿肚子的委屈和氣憤,結果新來的教練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對他們說教,三年級的球員們一下子都炸了,身為棒球社隊長的三年級生村上站上前直接槓上了御幸。

好不容易耳邊消停了,也沒再聽到那些刺耳的問題,澤村這才從過往的痛苦裡掙扎出來,回過神後本想著用打哈哈的方式帶過,但誰知他剛抬頭就看到了隊長村上跟教練御幸槓上的緊張局面,根本來不及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澤村不曉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現場的氣氛凝重詭譎,像被劃分成了兩個陣營,一邊就只有自己和御幸一也,而另一邊則是棒球社的孩子們,看到少年們臉上的不悅和委屈,澤村頓時心驚,什麼時候狀況變這麼糟了!

「御幸一也你到底在做什麼!」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澤村下意識認為一定是御幸做了什麼,所以他顧不得此刻劍拔弩張的氛圍,上前一步伸手拽住御幸的衣角,將唇靠在對方耳邊壓低聲音問道。

「這件事你別管,我來處理。」

「我怎麼可能不管!你別自以為是!」

「澤村,這是我跟這群孩子們的問題,只有我自己能解決——」御幸拉開澤村拽住自己衣角的手,一邊低聲說著一邊看向對方同時露出一抹淡笑,接著用請求的口吻對澤村說:

「澤村,相信我,好嗎?」




未完待續。




好想吃冰、吃蛋糕、吃洋芋片啊!但是這些最近都不能吃,嗚嗚嗚!

最近我在減肥啊啊啊啊!啥都不能吃,過晚上八點不能吃,還要定期去運動,減肥怎麼這麼辛苦啊!

為什麼世界上要有脂肪這種東西,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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