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海邊吹冷風(JH)

夢想是當個小說家,現在依然朝這個目標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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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A:大愛御澤、All澤(只要是配對小天使都喜歡)
排少:很多CP列不完,All日、All影為主!
歐美唯獨漫威坑,愛上S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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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澤】荒年 22

  • 預計中長篇,結局HE,請安心食用!

  • 私設有,OOC獨領風騷,請慎入!

  • 這是一篇狗血灑滿地之重新追愛的故事!

  • 雖然期中考告一段落了,但身為一個大學畢業即將成為社畜的人,三次元真的非常忙碌,所以這段時間沒怎麼更新實在抱歉!

  • 嘿嘿,希望大家看完後能給點小小心得,我會更努力碼字的!

  • 沒問題,請往下觀賞!




「好,今天就上到這裡,記得明天要把上禮拜的作業交出來啊。」

放學鈴聲響起,澤村剛好將課文講到一個段落,也不耽擱學生時間,交代幾句話後就放這群野孩子們自由了。

澤村很快地收拾好東西後就離開了教室,今天球隊跟外校有一場練習賽,身為棒球社顧問澤村還是要去看看,何況這場練習賽還是他親手促成的。

匆匆趕到球場後,球隊已經開始進行熱身了,澤村一眼就看到那位「新來」的總教練站在一壘側的休息區,原先戴在臉上的黑框眼鏡也改成了護目鏡,身上則穿著本校棒球隊的隊服,正專心地盯著在場上熱身的球員們。

看到這一幕的澤村愣住了,他停下繼續前進的腳步,就這麼站在球場圍欄外看著那群抱有棒球夢的熱血少年們揮灑著汗水,還有那個自己巴不得避開但此刻卻忍不住被他那認真專注的樣子所吸引。

突然澤村有種想哭的衝動,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狠狠緊縮了一下,胸口傳來一陣鈍痛,眼眶酸澀不已——

這樣的場景太過熟悉,熟悉到澤村閉上眼不敢再看,不管是那群追夢的少年還是那個站在一旁的男人,澤村伸手緊緊揪住胸口的衣服,深深呼了一口氣,此刻的他無法阻止自己不去想那段埋藏在漫長歲月裡的過往,越是抗拒腦海裡的畫面越清晰。

他看見自己在炙熱的球場上跟其他夥伴們一起熱身;看見自己拖著一個輪胎在夜晚月色的映襯下繞著球場慢跑;看見自己站在投手丘上將一顆又一顆充滿自己意志的球用力投出去⋯⋯

然後他又看見——

距離投手丘18.44公尺遠的本壘板那裡蹲著一個人,捕手的護具蓋住他的臉無法看清表情,但是澤村卻清楚看到了對方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護目鏡後的那雙琥珀色眼眸閃爍著堅定而信任的光芒,那顆自己用盡全力投出去的球毫無差錯的投進對方所擺的手套裡,球投進手套裡發出響亮而沉重的聲響,男人從本壘板站起來,帶著笑意的唇似乎動了一下,澤村沒聽到,可他知道對方了講什麼——

『Nice Ball』

澤村本以為自己忘了的,他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忘了,從決定放下一切的那刻起,他就將這些過去一併丟到了內心最深處的角落,等待時間的長河慢慢沖刷直到不留下半點痕跡。

然而澤村顯然太高估自己了,也太看得起自己的心——

僅僅是這麼看著,就把澤村築了十幾年的高牆一把推倒,露出內裡最柔軟的部分,輕易勾起了那段他已經丟在角落等待遺忘的往日時光。

澤村用手指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肉,試圖用疼痛讓自己不再沉浸於過去,用力深呼吸好幾次,才勉強壓下鼻頭的酸澀,將在眼眶打轉的淚重新放回眼底。

但命運似乎要跟他過不去,當澤村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睜開緊閉的雙眼時卻看見那個本該在對面場邊看學生們熱身的男人此刻站在自己面前,就隔著一層網狀圍欄,望向自己的那雙琥珀色眼眸裡流露出小心翼翼的擔憂。

「我看你一直站在這裡不動,有些擔心就過來看看了,還好嗎?」

顯然御幸也被澤村震驚的表情嚇了一跳,連帶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同時間一股苦澀感從心頭直直竄到自己的喉嚨溢滿整個口腔,那雙隱在護目鏡後的琥珀色眼眸也隨著嘴裡的苦味又黯淡了幾分。

被御幸的聲音拉回了思緒,澤村猛地搖搖頭試圖讓自己鎮靜一點,可是當他以為自己做好心理準備並抬眼望向對方時,澤村又一次被御幸嚇愣住了,這次是他的眼神,眼裡的黯淡和小心翼翼就像是一把利刃朝澤村千瘡百孔的心又一次狠狠的刺了進去,尖銳的疼痛蔓延整個胸口。

「——我、我沒事⋯⋯時間差不多了!東明高中的球隊大概快來了,我先去停車場等他們,你忙你的吧!」

一時間接收了太多他現在無法承受的沉重,澤村最後慌張地轉身逃走了,他不想去想為什麼御幸會露出那樣的眼神,不想去看對方寂寥的表情,不想去探討本該恣意張狂的御幸一也為何變成現在這副謹慎卑微的樣子。

澤村不斷加快腳步幾乎就要奔跑起來,一次也不敢轉頭向後看去,他害怕那個人還在原地看著自己,用那種近乎乞求帶著最後希冀的眼神看著他,這讓澤村榮純難受到幾乎快喘不過氣。

到底是什麼把他和他變得如此狼狽,十五年的時間足夠讓他們成長,也夠他們變得更加強大,但為什麼此時此刻他們看到的都是彼此的滿身傷呢?不是該活得更好嗎⋯⋯

這一刻,澤村勉強吞回肚裡的眼淚再也克制不住,豆大的淚珠匯成一條小河掙脫了眼眶,溢出眼角順著臉頰滑落很快便沾溼了整張臉,疾走的步伐終究成了拔腿狂奔。

 

 

 

日暮西垂,微熱的南風輕輕拂過,吹起一片塵土,那是棒球場上的黃土。

「多謝指教!」

「多謝指教!」

兩隊人馬整齊劃一的列成兩排,球員們脫下帽子向對方鞠躬致敬,每個學生皆是滿身汗水,球衣球褲也沾了不少球場上的塵土看起來髒兮兮的,但這群追夢的少年們臉上都露出了意猶未盡的興奮,一雙雙洋溢著青春的眼睛閃爍著璀璨的光芒,耀眼的讓人睜開不眼。

澤村站在場邊看著這群棒球隊的孩子們,嘴角也不禁微微向上揚起,今天的練習賽打得確實很精彩,會促成這次的比賽主要也是想看球隊的整體實力,還有觀察當賽況陷入危機的時候,這支球隊會如何處理與應對——

然而,很令人高興的是這些站在球場上的孩子都很清楚自己的職責,雖然守備偶爾有些小失誤,但能夠迅速調整並及時補救,說明這是一支很成熟的隊伍,沒有白費這場比賽,目的完美達成,現在只要把發現的問題修正補強,澤村相信這支球隊能夠走得很長。

比賽結束後,御幸和東明高中的教練互相脫帽致敬,兩人一邊等著自己球隊的孩子們收拾東西一邊聊了起來,對方教練是個已經邁入天命之年的男人,那張有些皺摺的臉總是掛著笑容。

「萬萬沒想到啊,你引退後竟然跑來這裡當教練,不覺得可惜嗎?」

教練雙手往後背著,抬頭看向一旁比自己高出半顆頭的御幸,口吻帶著些許惋惜和疑惑,他很好奇這個如日中天的職棒選手為何會突然宣佈引退。

「比起可惜倒不如說感到鬆了一口氣,我在職棒待的這十幾年,失去的東西遠比得到的要多,我都忘了自己是為了什麼而打棒球。」

聞言,御幸沒有避諱這個問題,他很爽快地回答對方,那雙琥珀色眼眸看著自家的棒球少年,臉上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看到御幸臉上的笑意,對方教練心領神會,他伸手拍了拍御幸的肩膀,略顯沙啞的聲音帶著了然和期許:「這個社會是殘酷的,但看著這群孩子追夢的樣子,就覺得其實世界沒有那麼糟,希望你能找回自己失去的東西。」

「謝謝。」

御幸感受著肩膀上的重量,一陣暖意流過心口,對方教練的話給了他莫大的鼓勵,這是他第一次向陌生人說心裡話感覺有些奇妙,畢竟應該很少有人會跟才見幾次面的陌生人傾訴些觸及內心的話,但御幸就是忍不住想要告訴對方,他不後悔自己早早從職棒界引退的這件事。

「木山教練,今天真的非常感謝您帶領球隊遠道而來與敝校進行練習賽,我們整體球隊獲益良多,多謝指教。」

作為聯絡窗口的棒球隊顧問,澤村自然要上前跟對方教練打招呼,在叮囑自家隊員要好好整理球場後,他就趕緊跑到對方所在的休息區,九十度鞠躬感謝他們的遠道而來。

「不必謝,我們也一樣收穫良多,能跟貴校進行練習賽很值得,這次比賽後要在球場上見恐怕就要在甲子園的舞台上了,作爲長野地區的強豪之一,願貴校破關斬將,讓我們在甲子園見吧。」

木山教練看著九十度鞠躬的澤村,心想真是個認真負責的青年啊,臉上依然掛著友善的笑容,只是這青年越看越覺得眼熟。

「好,一定,我們就在甲子園見!」

澤村萬分感謝的看著木山教練,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雖然是第一次擔任社團顧問,但是透過這次成功舉辦了練習賽,給了澤村莫大的信心,他想要做好顧問這個工作。

「哎呀,我怎麼越看你越覺得眼熟⋯⋯」

「哎?」

突然,木山教練嘴裡吐出一句話,接著他睜大那雙有神的眼睛認真端看起澤村的臉,澤村被對方的視線盯得渾身不自在,他眨著一雙大眼睛,滿臉疑惑卻不敢隨意亂動,只能任對方仔細端詳。

「你的全名叫什麼?」

端看了半晌後,木山乾脆直接問起澤村來。

「哎——是!在下敝姓澤村,澤村榮純。」

澤村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對方在問自己,他趕緊報上自己的名號。

「啊!對對對!我想起來了——」

聽到名字後,木山教練的表情瞬間亮了起來,他雙手一拍看向澤村——

對方明顯充滿興奮的眼神讓澤村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還來不及告訴自己別想太多,木山教練直接印證了他的預感——

「我記得你啊,澤村!」

「當年你的名號可是響徹了整個甲子園,青道高中的熱血王牌左投手——」




未完待續。



後記:

很感謝各位不離不棄一直追著【荒年】的連載,說實話這篇長連載確實拖太久了,連我都覺得自己超不負責任,拖稿大王一個,但即使糟糕如我,卻還是有你們這麼一批忠實的讀者,真的是三生有幸才能遇到你們,我很開心也很感動,雖然這些話應該在完結時在講,但我覺得如果不現在說出來的話,會錯過很多人,我會爭取在年底前完結,我記得先前有預告過的樣子,另一篇御澤長篇正在籌備中,用鉛筆寫的紙稿都開始模糊了,我必須在鉛筆完全糊掉前完結掉荒年!若是想知道新篇的一些小細節,我希望可以在下面看到大家,到時候會小小劇透一下的(被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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