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海邊吹冷風(JH)

夢想是當個小說家,現在依然朝這個目標前進!
大愛鑽A、排少!
鑽A:大愛御澤、All澤(只要是配對小天使都喜歡)
排少:很多CP列不完,All日、All影為主!
歐美唯獨漫威坑,愛上Stony!
目前只專產以下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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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以上不更文是常態,看到我月更、週更甚至是日更,那是奇景!
本人患有嚴重懶癌,所以不定時更文,謹慎關注!

【御澤】荒年 09

  • 預計中長篇,結局保證HE,請安心食用!

  • 私設有,OOC你懂我懂,慎入!

  • 就是一篇狗血灑滿地之重新追愛的故事!

  • 某J是烏龜,而且是史前巨龜,慢更注意!入坑注意!

  • 沒問題,請往下觀賞!




 

「你會和榮純分手的原因,我也知道的,甚至比你還清楚。」

此話一出,讓御幸一也戴上的面具瞬間破裂,冷漠疏離不再,他表情扭曲睜大雙眼,除了愕然以外就剩不解。

「這、這是——什麼意思?」

才剛開口,御幸一也發現自己的喉嚨乾澀的很,他極力克制內心的激動,冷冷瞪著眼前的女子,雖然她懷有身孕卻比一般孕婦看起來瘦弱。

「我和你第一次見面並不是在婚禮上,應該說——」

「在十五年前,我見過你。」

摩挲著杯緣,澤村佳奈斂下眉眼,她正努力思考接下來的說詞。

「你應該記得中井常務——」

「他是我叔叔。」

怎麼可能不記得!就是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導致他和澤村最終走向分道揚鑣的兇手!

御幸一也眼神倏地兇狠起來,他記得很清楚,當年那個男人是用怎樣一個鄙視輕藐的眼神看著他,那張吐不出象牙的嘴盡說些不堪入耳的話,為了要讓他屈服,不惜拿澤村的人身安危來威脅他,最後迫使他低頭!

這種垃圾想忘也忘不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竟然跟那個人渣是親戚!

御幸緊繃著一張臉,目光狠戾地看著澤村佳奈,他做不到和顏悅色,尤其在知道那個該死的男人是對方的叔叔後。

「曾經叔叔邀請你到家裡來,但那不是他家,而是我家。」

「我在樓上看到你和叔叔坐在客廳裡。」

對方的反應如預期那般,而澤村佳奈並沒有因此感到害怕,她神色沉靜地迎上御幸一也不善的面容。

「當時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在客廳的你們正談著我所不了解的事,但現在我已經完全明白了。」

「御幸先生,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打算為此道歉,畢竟那時候的我們都不知道彼此會有這段淵源,更別說我未卜先知,料到你和榮純之間的關係。」

「只是,或許,我有那麼一點——不,我很自私,如果我有能力,我不會拜託你替我照顧榮純。」

執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澤村佳奈接著說:「你應該看得出來,我身體並不好。」

「我無法長久的陪伴在榮純身邊,恐怕我生完孩子後,時間就會變得更少。」

澤村佳奈看到御幸一也的眉間隨著自己的話緊緊皺了起來,她邊說邊下意識伸手輕撫著已經圓圓鼓起的腹部。

「趁我還有能力,還有時間,我想多替榮純的以後再以後做點打算,我希望他在沒有我之後也能過得好好的——」

「不對,話也不能這麼說,其實有沒有我,榮純都未曾真正的幸福過。」

話到此處,澤村佳奈不禁揚起無奈的笑容。

如果可以,她不想承認,不想面對,不想投降——榮純想要的或需要的,她中井佳奈從來就給不起,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甚至是未來。

即使名正言順地成為澤村榮純的妻子,即使兩人之間有了更深厚的血緣羈絆,不管是作為中井佳奈還是澤村佳奈,她從來沒有真正地走進澤村榮純的心。

——從來沒有。

現在,澤村佳奈認輸了,基於自己的極限,基於丈夫的往後,基於⋯⋯

有太多的問題未能解決,而她的時間正在一分一秒地減少,已經沒有讓澤村佳奈選擇的餘地,她不想因為自己的關係,又一次毀掉澤村榮純的人生。

「御幸先生,榮純的幸福,我給不起。」

讓人難以喘息的沉默流淌在御幸和對方之間,他從始至終不發一語,澤村佳奈的獨白,只是讓御幸一也擰起眉頭,川字深深刻在他的眉宇上。

良久,一聲輕嘆自御幸一也喉間吐出,他用力閉上眼,似是逃避或者該說他不知要用什麼表情和眼神面對澤村佳奈,從唇間吐露的字句滿載著無奈和沉重。

「難道我就給的起嗎?」

「妳不明白——」

「從我選擇放手的那刻起,我就失去給澤村榮純幸福的資格。」

 

 

 

結束這場沉重的會談,兩人站在咖啡廳的門口外,澤村佳奈一手扶著腰,另一手輕輕放在圓滾滾的肚子上,單薄的身子,削瘦的臂膀,讓她看上去羸弱不堪,尤其還挺著一個大肚子。

御幸表情複雜的看著面前像是隨時都會被風吹倒的女子,對方略顯蒼白的臉依然露出溫婉的笑容,只是那雙清明的杏眼還是流露出一絲絲的悲傷。

「抱歉,是我唐突了,不該這麼打擾御幸先生。」

斂下眉眼,澤村佳奈語帶歉意,這次的會談算不上順利愉快,更正確一點來說就是毫無進展,這讓正在為丈夫將來著想的澤村佳奈很是挫敗。

「好好保重身體,以後的路還長。」

忽略對方那句歉語,御幸一也說著客套到不能再客套的話,或許他應該試著說些讓彼此能夠比較好受的話,但他心裡清楚,在事實面前,再多的辯駁都只是欲蓋彌彰,只會彰顯那些謊言的匱乏無力。

聞言,澤村佳奈只能努力讓臉上的笑容不顯得那麼苦澀,接著朝對方微微躬身以示道別,然後準備轉身離開。

只是在轉身的那一刻,御幸一也的聲音再次傳來。

「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嗎?」

御幸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這種與自己無關,或是與這場面談無關的問題,只是在看到澤村佳奈轉身準備離開時,他便不由自主地開口。

澤村佳奈似乎也訝異於他提出的問題,挺著大肚子的身體不禁頓了一下,她驚訝的看向明顯因為自己的唐突問題而有些侷促不安的御幸。

「——不,還沒。」頓了一下,她才回答。

「這樣啊,抱歉,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沒關係。」

「那就先告辭了⋯⋯」

「等等。」

這次換澤村佳奈叫住要離開的御幸。

「御幸先生,我必須說,除了你,只有你,沒有人能夠代替你。」

「你說榮純曾經對你說過,因為他要守護我,所以他選擇放下你,但是——」

「如果『放下』真的這麼容易的話,榮純就不會選擇和我在一起。」

澤村佳奈看著背對自己的御幸,所以無從得知對方現在臉上會是什麼表情,但她確信自己的這番話足以動搖一直堅守自己立場的男人。

「佳奈小姐——」

「澤村終究選擇妳了。」

「放不放得下,已經不重要了,妳明白嗎?」

伸手抹了把臉,御幸一也感覺今天特別疲憊,尤其跟不肯死心的前男友的現任妻子繼續糾纏在這個話題上,更讓他感到無所適從。

就好像對方正在試圖打碎他這些年築起的高牆,其實不用試圖打碎,只需輕輕一推,就足以讓那些毫無根基可言的磚瓦一一坍塌。

「御幸先生,那你就明白了嗎?」

「你從未真正放下過,怎麼能夠斷言放不放下這件事不重要呢?」

澤村佳奈忍住想衝上前拽住對方衣領的衝動,她對御幸一也的退縮和膽小感到悲傷,但感覺更加深刻的是自己的無能為力。

「佳奈小姐。」

「自私的人不止妳一個而已。」




未完待續。



我知道我拖很久了,給各位土下座

目前準備復建,最近會來個幾篇短打吧,應該⋯⋯

在這個坑還沒填滿前,我不會做死開新坑,雖然手上有不少存稿

嘛,就這樣,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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