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盾】Ashes／浴火重生 05
本篇為復聯4後的治癒向！
結局HE，請安心食用！
微寡盾，各種私設和我流理論，請自動忽略Bug，某Ｊ邏輯已死！
人物OOC，慎入！慎入！慎入！
眼睛請記得睜開，某Ｊ就不廢話了！
沒問題，請往下觀賞！
彼此似乎陷入過往回憶裡，兩人的表情同時黯淡下來，超級士兵盯著眼前的茶杯出神，紅髮女特工則是低頭擺弄自己的手指，沉默在這個方型餐桌上流轉，卻沒人想先打破。
沉默大概持續了有一世紀那麼久，直到Natasha率先抬頭看向還在對茶杯愣神的Steve，她伸出擦著艷紅指甲油的食指，指尖往平滑的桌面上輕敲兩下。
「現在已經到了蘋果派最佳品嚐期，烤完放置三十分鐘後的口感最好，我們該試試看了，Steve。」
「——差點忘了，我覺得值得期待，味道。」
紅髮女特工的提醒總算讓Steve回過神來，抬頭朝對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才拿起蛋糕鏟往蘋果派的底部潛入。
Natasha笑而不語，默默看著金髮青年動作俐落的將蘋果派端正地放在白色小碟盤上，然後很體貼將另一份遞到她面前。
「妳不吃？」
「我想先聽聽你的感想，畢竟我對自己的破壞力頗有信心的。」
「所以妳是打算把我當白老鼠了？」
「噢，別這麼想，Cap，就當食品公司在開發新口味的時候總會請內部員工嚐嚐味道，請你抱著發現新大陸的好奇心吃下去，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穫。」
兩隻手肘撐在桌面上，下巴抵在兩隻交握的手背上，從催促金髮青年試吃開始，Natasha臉上始終保持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對方。
雖然紅髮女特工說得好像她做的蘋果派是一種兇器，但Steve仔細觀察那塊已經切開的蘋果派，實際上看起來沒對方說的那麼可怕，就是一個很正常的蘋果派，裡面的餡料也可以看到切成丁的蘋果果肉，跟派皮一樣，內餡烤得很成功，呈現金黃熟透的模樣，尤其果肉外部裹上一層蜂蜜色的糖衣後，整體看起來更加可口。
Steve主要不是在懷疑那個蘋果派有什麼問題，而是Natasha的表情讓他直覺這其中恐怕有詐，對方的這個表情自己看過太多次了，每次有什麼鬼點子的時候，這位豔麗的紅髮女特工就會露出這種表情，微微瞇起那雙勾人的綠眼睛，兩道細眉微微上挑大概兩毫米的高度，那張性感的嘴唇會抿起似是而非的淺淺弧度，總之就是呈現一種危險美。
這讓Steve不得不用那雙深邃的藍眼睛，在表情微妙的紅髮女特工和自己面前的蘋果派之間來回掃視好幾次，好吧，他放棄從女特工臉上找出什麼端倪，對方總是能很好地掩藏自己的小心思，加上如果這個蘋果派真的有什麼問題，頂多就是鬧幾天肚子，況且按照自己四倍的代謝率和自癒力，恐怕不用半天身體就能恢復如初了。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請吧，Cap。」
話是這麼說，但當Steve拿起叉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做了個深呼吸，畢竟有時候看起來沒問題的東西，往往危險就藏在那些看不到的地方，有句話是這麼說的，魔鬼藏在細節中。
用叉子切割出一小塊出來，Steve盡量無視紅髮女特工那微妙的目光，將那口蘋果派送進自己嘴裡。
有些猶豫地咬了兩下，隨後靜待兩秒鐘，然而口腔並沒有受到想像中的爆炸衝擊，或者像Natasha自己說的那樣可能導致味覺失靈的恐怖破壞力，就是一般蘋果派會有的正常味道，蘋果的酸甜混著焦糖及少許的肉桂味在舌尖擴散開來，吃起來並不差，這讓Steve又挖了一小塊遞到嘴裡。
「妳不該低估自己，Nat。」
放下叉子，Steve將嘴裡那兩口蘋果派吞下肚後，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雖然這麼做有點不妥，但這不能怪他）看向坐在對面的女特工，英俊端正的臉露出再熟悉不過的帶上一點靦腆的淺笑。
「味道不錯，口感也很好，沒妳說的那麼可怕。」
「真的嗎？」
「妳吃吃看就知道了。」
「嗯哼，好吧，我試試。」
Natasha放下雙手，拿起叉子挖了一小塊蘋果派，然後送進自己嘴裡。
「Not bad，也許下次我可以試試看做別種口味。」
習慣性地挑了一下眉，女特工吃了兩口後也放下叉子，嘴角依然噙著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Nat？」
雖然女特工露出與往常無異的樣子，但作為超級戰士的Steve還是以敏銳的戰鬥直覺捕捉到了一絲不對勁，內心漾起一抹奇異的感覺，這讓他不自覺地皺起眉頭，目光緊鎖著Natasha。
「Steve，你覺得這裡的生活怎麼樣？」
女特工再次將手肘撐在桌面，而下巴抵在手背上，迷人的綠眼睛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語氣慵懶而隨意，她並不在意金髮青年有些緊繃的表情。
「妳想要我怎麼回答？」
並沒有因為對方轉移話題而將心中的疑惑拋之腦後，Steve反問回去。
「你會想回去嗎？原本的世界。」
Natasha斂下目光，忽略了Steve那有試探意味的質問。
「Natasha？」
「Steve，我曾說過你走得了，那是真的，如果你想回到原本的世界的話。」
「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話題？」
看到女特工有些落寞的表情，Steve不禁放柔了語氣，表情也不那麼緊繃嚴肅，他決定先暫時壓下心頭的疑惑。
「在時機到之前我不能告訴你，我只是想問問你，想回去嗎？離開這裡？」
一向強悍到不需要人幫助的女特工不禁露出難掩的脆弱，當然本人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一定不怎麼好看，她乾脆閉上眼不去在意對方朝自己投過來的關心目光。
「說實話——我不知道。」Steve停頓了一下，朝依然緊閉雙眼的女特工看了一眼後，才繼續說：
「Nat，我想妳也了解那種感受，撇除我被冰凍七十幾年的日子不說，不管是二戰的時候，還是七十幾年後的現在，我幾乎沒有為自己做過決定——」
「哪怕擁有選擇權，我也無法為自己做選擇。」
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已經涼透的紅茶，冷掉的大吉嶺紅茶帶著強烈的苦澀，Steve依然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在這之後他們沉默了很久，久到Natasha已經睜眼看向突然沒了聲音的金髮青年，她在對方那雙藍眼睛中看到了無盡的茫然和迷惘。
「這次你可以自己做選擇，無關其他，以自己的意願做選擇，Steve。」
收回失焦的目光，Steve低頭苦笑道：「不，那很難，Natasha。」
「那太難了。」
TBC.
P.S.我保證下一章！下一章史總就會登場！我總算寫到一半了！萬歲！